中国又一位老艺术家去世了。
那一年是刘维的而立之年,但也是刘维最黑暗与最低谷的一年。医生诊断妈妈最多只能活两年,从那开始刘维与妈妈两人就都变了,妈妈变得爱买漂亮衣服,刘维就变得各种顺从。
而高额的治疗费用,使刘维不得不努力赚钱。好在有谢娜带她上综艺,给她出境机会。才有了现在的演艺、唱歌、综艺多栖发展。

为儿子治病辞了风光的主持人工作的倪萍,随着经济压力越来越大,她选择投身到影视圈,她疯狂的拍戏接戏,又在带儿子治病的基础下,世界各地连轴转,那段时间,倪萍苍老了许多许多,镜头里的她,不再是光鲜亮丽,高高盘着头发的主持人。
那时的她,仅仅只是一个为了生活温饱,为了儿子健康的普通妈妈,她胖了、老了、沧桑了,似乎一夜之间下了凡。
好在,他们的结局都是好的。
但,财富可观的明星名人抗癌治病历程尚且这般,换到小老百姓身上,还会如此幸运吗?
2018 年电影《我不是药神》中的一句台词:“我病了三年,四万块钱的一瓶正版药,房子吃没了,家人也被我吃垮了。”完美诠释了广大小老百姓的真实写照。
在价格高昂的抗肿瘤药物面前,有的人无奈放弃治疗,有的人则被迫「曲线救命」买仿制药,委屈着,为鱼肉,长夜如年,霜冷风寒。
而进口抗癌药零关税、国产仿制药逐个上市以及 2017 年 7 月和 2018 年 10 月在国家人社部和国家医保局的推动下,先后 35 种抗肿瘤药物纳入药品目录乙类范围等等,一度让很多买不起药的癌症患者看到了长期生存的希望。
但,这希望似乎又快要变为失望……
2019 年 1 月 2 日,《经济半小时》栏目记录了这样一个患者家庭:家住贵阳的王先生患有非小细胞肺癌,已经进入第四期,目前最有效的药物是5万/盒的靶向药克唑替尼。
幸运的是,去年 10 月,克唑替尼纳入了医保报销目录,报销后每月只需不超过 5000 元。
但王先生的太太欢天喜地地跑到医院拿药未果,来到医院询问何时有药时,药房、医保办、肿瘤科给出的答复都是没有这个药。
克唑替尼「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一粒上千,一盒上万」的抗肿瘤药物在进入医保后,却无法在医院购买?对此 39 深呼吸询问了多位行业内人士,得到的答复是:上述情况确实存在。
究其原因,有三个方面。
一、医保控费。
简单理解,抗癌药进入医保后,加剧了医保的资金压力。除非政府出资注入医保资金,或加收个人医保费用,才能正常用药。
二、药占比考核。
2017 年国家出台相关规定,要求试点的城市公立医院药占比(不含中药饮片)总体降到 30% 左右。由于「一刀切」原则,价格高昂的肿瘤靶向药物也被纳入了考核范畴,最后导致医院「一开药就超标」。
广州市某医院肿瘤科一位医生向 39 深呼吸诉苦,由于科室专家开了不少抗肿瘤药物,上个月该科主任医师月奖金扣剩 18 元,医生和护士更少,只有 12 元。
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有的地方要求病人住院才能享受靶向药物报销。
三、取消药品加成。
很早以前国家允许医院在实际购价的基础上,顺加不超过 15% 的加价率来定价,导致采购价格越高,医院的药费收益也就越高,这种情况下,医院自然愿意购买价格昂贵的肿瘤药物。
但自从取消药品加成后,公立医院的进药价格是多少就用多少钱售出,高昂的肿瘤药这时带来的资金占用和抗体类药物需要的高成本冷藏技术等,反而成了桎梏,使医院缺乏动机去引进高价药。
难道,抗癌药进医保,竟是杀死癌症患者的最后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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